霸占我工作时不是一家人,现在丑事戳破了来谈一家人,恶心谁呢。”
“韩建明,托我的福,你才不用在乡下干苦活,废话也别多说,现在立刻马上把这四年的工资还给我,然后去厂里把工作转回给我。”
懒得掰扯,冯念下最后通牒。
只有朋友之情为什么答应订亲?
哦对了,是韩家给继父和亲妈搭线,继父过上好日子拿她还恩,偷偷以家长的名义定下的婚事。
道貌岸然的继父看不上韩家,所以不肯让自己的亲女儿上。
如果知道亲女儿珠胎暗结,还是他看不上的人家,脸色应该很精彩。
“念念,一家人没必要闹这么僵,咱们好好说行吗?”韩母舔着脸打感情牌。
一声“念念”把冯念的鸡皮都喊出来了。
“别来恶心我,还钱还工作没二话,我就在这里等着,快点。”
“冯月,别想离开去打掉孩子毁灭证据,你前脚离开,我后脚就带妇联的人上医院堵你。”
冯月想要走的脚步停下,脸色尽褪,低着头虚弱地靠在墙上,指甲掐进肉,眼睛里藏着极大的怨恨。
冯念,你怎么不死在乡下,为什么要回来?
你不回来,你的男人是我的,你那个蠢妈的嫁妆和你死鬼爸留下的好东西也全都是我的,冯念,你去死。
韩建明没看到她眼底的扭曲,心疼地将人扶进屋里。
诗诗从囡囡家搬出小板凳坐在墙根,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门,吃瓜要吃新鲜的。
三只鸡蹲在她脚下,囡囡坐在婴儿车,五张同款吃瓜脸。
邓月红怕冯念吃亏,拉她到自家门口。
两个大男人当门神,阵容不小。
冯念感动,“谢谢邓姐。”
“谢什么,谁对谁错我有眼睛看。”邓月红拍着她的手安抚。
诗诗扯邓月红蹲下,“囡囡妈,姐姐几岁啦,哪里人?”
冯念听到,蹲下先道谢,“这位同志,谢谢你的帮忙,我叫冯念,23岁,就住家属院,只隔着两栋楼。”
“那你爸妈呢?你被欺负他们怎么不过来帮你?”
冯念眼底的光暗了,“我爸没了,妈不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