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：“真是这样吗？”
若是之前，他还倾向于更相信幕后之人是楚王，但方才在外头听这长史和虎妖的对话，他又改想法了。
长史被他冷冽的目光看得一哆嗦，但仍嘴硬道：“千真万确！”
古笙没跟他废话，转头看向虎妖，问道：“他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说完袖子一甩，收回一枚尖刺，虎妖能开口了。
虎妖连忙道：“这事小的不清楚，小的只知道，跟小的联络的一直就是长史。”
长史连忙道：“我都是奉的楚王命……”
古笙目光又转向他，看向他两腿之间，似笑非笑地道：“是吗？”
长史被他看得一哆嗦，就要咬牙说是，突然，惨叫起来。
他中间那条腿断了，鲜血喷涌，很快濡湿了白色的亵裤。
古笙才不管幕后之人到底是何人，就冲那些被拐卖失去性命的女子，就冲那些被掳去矿洞挖矿的男子，就冲长史身上腾腾黑气，怎么折磨他，都是应该的。
长史倒在地上，痛得杀猪一般嚎叫着。
想捂裤裆，可手动不了，只能挺着嚎哭。
古笙不是施虐狂，不耐烦听他嚎哭，直接给他禁声，厉声道：“再敢撒谎，再敢嚎，下次断的就是你的脖子！”
长史明明痛得龇牙咧嘴痛不欲生，但仍要忍着痛，眨眼睛表示他听懂了，也会照做。
就怕让古笙一个不高兴，真的断了他的脖子。
古笙问：“到底是何人，和虎妖勾结，绑架拐带人口，开采矿藏的？”
然后，手一抬，一枚尖刺回了他手心。
长史又能说话了。
这回，长史不敢胡说了，哭着道：“是我，是我……”
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，不断子绝孙不甘心。古笙冷笑一声，又问道：“楚王不知道这事？”
长史龇牙咧嘴眼泪汪汪地道：“王爷知道一点，但他不在乎。他只在乎快活，封地里的事他一概不管。”
李淑目光阴沉，嘴里无声地骂了一句：昏庸！
古笙继续问道：“听说王府有几个修士？”
长史：“是有几个，都是王府的供奉。平日里给王爷炼些大力丸之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