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侍郎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,炸毛了,吹胡子瞪眼道:“竖子胡说八道什么?”
李淑冷笑一声:“许侍郎真不知道?那看来是沈尚书有事瞒着您啊!”
他一甩袖子,道:“要不,让我和许侍郎您好好说说这事?”
许侍郎脸色大变,猛地一拍桌子,怒声呵斥道:“大胆,竟敢胡言乱语攀扯。现在是本官问你问题,还轮不到你放肆。”
许侍郎即便是发了火,李淑也丝毫不惧,背脊挺拔,傲然而立,冷眼看着许侍郎:“许大人莫急,等学生说清楚了杜如风的事,大人前面问的那些问题自然也有了答案。”
许侍郎还要呵斥,那王公公突然道:“许大人,你就让他说嘛!咱家想听……”
许侍郎心中有鬼,终究不敢让李淑将杜如风的事情说出来。自然,之前那些类似指控的问题也不再问了。
那些问题被轻轻带过,瘟疫一事竟然也被轻轻带过,似乎并没有打算追究瘟疫事件的幕后主使仇三。
许侍郎回避这件事,李淑竟然也在回避。
古笙本来还在夸赞李淑面对指控时的冷静大胆,可见李淑竟然也在和稀泥,他沉默了。
从公堂出来,回到马车上,古笙盯着李淑英俊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看得李淑也回看他,无奈地叹了口气,问道:“怎么啦?”
古笙道:“你方才没有陷入自证的陷阱,做得很好。”
李淑摇了摇头:“父亲教导我,当面对他人的欲加之罪时,千万莫要去自证。自证无用,只会让你陷于被动的局面。”
古笙点了点头,没说话,心中却道:看来,李大善人不简单,绝对不止是个土财主。
他靠着车厢壁,看着对面的李淑。
李淑轻叹一口气,却道:“许侍郎这般针对我,看来,沈尚书仍未放弃宝藏啊!”
古笙笑了笑,提议道:“要不,你邀请他们加入,一起寻找宝藏?”
李淑一愣,看着古笙,不知他是不是在说玩笑:“你真这么想?”
古笙摇摇头:“按杜如风的话,他们惦记你李家的宝藏,也是为了大康打仗。既然如此,只要是为了百姓,为何不行?你不是说,等宝藏找到了,要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