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礼，问道：“敢问老前辈，他是本体也是没有自我意识，还是只有分身才没有自我意识？”
老和尚沉默着，没说话。
看来是不愿意说了。
既然这个问题不愿说，古笙便换了另一个问题：“敢问老前辈，可知画地为牢这种咒语？”
年轻和尚和护寺阵法应该是大相国寺的大秘密，不关他的事，他可以不管，但他师父，他必须得救。
老和尚又沉默了片刻，才道：“高人是指后院清扫院落的俗家弟子张三？”
古笙：“……”
靠，这老和尚果然门清，什么都知道。
既然都知道了，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，点头道：“正是！”
老和尚轻叹一口气：“高人，实不相瞒，张三身上中的咒正是他下的。”
说完，目光看了十个年轻和尚一眼。
竟然真的是这年轻和尚下的？
古笙脸色一沉，拳头紧握，冷眼看着老和尚，问道：“为何？为何要对他下咒？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，你们为何要对他下咒？”
见他杀意翻腾，年轻和尚又要动手了，可被老和尚呵斥住：“住手！”
可呵斥无用，十个年轻和尚同时朝古笙扑去。
古笙挥剑就要劈，急得老和尚大喊道：“高人、前辈，手下留情啊！快快，放下杀意，贫僧告诉你张三所有的事……”
古笙这才收了长剑，一个瞬移，直接飞出大相国寺。
等他收敛了心中翻腾的杀意，再回来时，那十个年轻和尚果然不再攻击他。
眼眸低垂，双手合十，一动不动，无喜无悲，像雕像一般杵在院子里。
古笙心中顿时有了猜测，冷笑道：“所以，让他们出现，让他们主动出手攻击的前提条件，是感受到了杀意？”
老和尚老泪纵横，冲古笙双手合十，又行了一大礼：“多谢高人手下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