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伯目光转向我丹田位置。
只是匆匆看了一眼,就飞快收回目光垂下眼帘。
我觉得他知道那不干净东西进了我丹田。
甚至刚才讲的情况也可能不尽不实。
这老狐狸,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咚咚。
敲门声传来。
陈会敏领了个老头进来。
老头微微躬着身,垂着头小心翼翼走进病房。
完全是受了胁迫的样子。
“陈伯,金昭声先生来了。”
金昭声慌忙摆手:“可不敢称先生。”
“我就是个教书匠,叫我老金……不不不,叫我小金就行。”
看得出他很害怕,说话时腿都在打颤。
感觉只要陈会敏说句狠话,就能把他给吓尿裤子。
陈伯瞪起了眼。
陈会敏赶忙解释:“我恭恭敬敬请他来的。”
“也说了是您请的他,可他就是怕啊。”
金昭声抬手擦去额头汗珠。
微微抬头看了眼陈伯,脸上立马挤出笑容。
“陈伯,他没凶我。”
“您也知道,我打小就落下胆小的毛病。”
“叫我来翻译蒙文的是吧?”
陈伯拿出那张丝帛展开递了过去。
金昭声双手捧过丝帛,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发白起来。
嘚嘚嘚!
他脸颊不住的抖动。
上下牙关不停碰撞在一起,发出嘚嘚声响。
刚擦干的额头瞬间冒出豆大汗珠,顺着脸颊唰唰流淌。
本就躬着的身子,像是被泰山压住了一般,猛的向下沉了四十五度。
噗通!
他剧烈抖动的双腿不堪重负,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。
“金先生……”
陈会敏想要扶起金昭声,却被陈伯用眼神制止。
我躺在病床上默默的看着。
隐约觉得,这金昭声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。
丝帛上的文字内容就算再恐怖,也不至于看一眼就被吓的跪下吧?
这怎么看都觉得像被故意安排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