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要好药才行,对了,我听说那什么燕窝银耳最是滋补,你这可是有?”
男人含笑应了,又说了许多关心的话,才对庄思思道:“思思,你们在北疆行事不便,我给你派个人跟着,你有事可以吩咐她。”
庄思思心里一惊,此情此景,庄承突然要给她人,她不觉得是什么好事。
但见他满脸都是对她的关心,她这才稍稍放松了心神。
“是,多谢二伯。”
“她叫却因,是我身边得用的亲卫,有她在你身边护着我也能放心不少。”
看着一身英气的却因,庄思思心里又惊又喜,没想到这居然是个女子,且看样子极为厉害。
这要是能跟她回京……
想到此,她泛起甜甜的笑:“二伯这是把人给了我,还是只把人借我用?”
饶是庄承,也愣了一下。
此时默不作声地却因主动开口,“主子自是把属下给小姐。”
庄承也像是醒悟过来一般,“是,却因,往后思思就是你主子了。”
“是!”
“谢谢二伯!”庄思思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高兴,这女子如此厉害,想来能替她办很多事。
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安大夫掩下眼底的情绪,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发言。
直到帐中人都散去,他这才要上前为庄承把脉。
此次他们打了胜仗,受伤之人并不多,但庄承就在其中。
越是给他把脉,安大夫越是惊心,庄承的脉相出了大问题!
明明前不久给他把脉的时候,他只是有些外伤,把脉起来毫无异议。
如今,他却能感受到他五脏六腑内的腐朽,像是被什么东西迅速抽走了生机一般,无法再供予自身。
他不由想起了去年庄承的脉相,那时他时不时晕倒,把脉出来却无比健康,查不到分毫。
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