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了。
正因为要给你们省出一些,他们才捡地上的吃,她不是妖物,也不是万能的。”
周凛喝了口酒,轻轻一叹:“实不相瞒,我所在的东镜岳城也没有粮食了。
良田均被冰封,颗粒无收,朝廷也指望不上。
我们也许久没吃上一顿饱饭了。
我也早听闻桐城驻军食人肉,进城之前我就嘱咐凛扬军的兄弟们,不许吃宴席上的肉。
哎……我从出生以来,都没这几日这么饿过。”
周崇安:“我看出来了。”
钟萤:我也看出来了。
要不是有根深蒂固的礼仪教养束缚,他肯定就舔盘子了。
周凛没好气:“你还敢看我笑话?”
周崇安抱拳:“自然不敢,你们去皇城领旨,新皇没给你们摆一桌好饭?”
周凛冷笑:“他没让我回宫,圣旨是八百里加急,累死了两匹马,连夜送到我那的。
领了旨,我们就快马加鞭的赶路,与安定候在路上碰面,再一同前往桐城,没比你早多久。
不少将士都快累垮了,幸好我带着军医随行。
可军医为数不多的药材,都被安定候那老废物吃了,也不知道新皇非让他跟来做什么,想杀他在哪不能杀?
康仕恩手上这么多百姓,还需要他一个侯爷来祭棋?”
周崇安看向姜楠的房间。
楚雄正好开窗,对上他的视线,一双比女人还美的眸子,满是哀求的望着他。
当爹的再不好,亲儿子也不能见死不救。
楚雄这辈子估计也没有像今日这般无助过。
周崇安开口:“只要镇南军还在,就不会让他滥杀无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