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说出去也没人信啊,搞不好会把我当成神经病,那……尔哈也是2000年前的人?”
“是,尔哈是蛮族的公主。”
钟萤搬着矮柜往外走:“论起来都是你老祖宗了,你高攀不起的,别想了,赶紧去包扎伤口吧。”
“那你和周崇安呢?人家可是王爷,还流传千古呢。”
钟萤下巴朝他手里努了努:“你别光看图片,也看看文字。”
布和往下翻,看到达周崇安的妻子是尔哈公主时,心里一阵闷堵。
钟萤已经开打马棚的门,他又赶紧追上去。
外面一群手下在偷听,也没来及跑,只能一个个假装站岗,站得笔直。
“钟小姐,老大,老大你怎么一脸血啊?你被马踢脸了?”
另一名手下往马棚里看了眼:“马呢?马怎么都不见了!”
布和白了他们一眼,见过人家的手下和兵,再看他们一惊一乍的,怎么都觉得上不了台面。
“喊什么喊,钟小姐把马都变走了,我这是不小心摔的,去给我拿药箱!”
“是。”手下赶紧跑去拿。
他继续跟着钟萤,专挑太阳地走,晒晒太阳,回回温。
“昨天我听说顾丞宴打着扶贫的旗号,采购了十车物资,我还以为他奸商转性了,应该是都给你了吧?”
“对,他也算变相扶贫了。”钟萤也没否认:“那边赶上很严重的天灾,没有粮食,没有取暖的木柴,还要时刻地方敌军侵犯,可以说是举步维艰。”
“他也去过那边?”
“没有。”
布和莫名生出一种舍我其谁的优越感:“我就知道,是不是只有心灵干净的人才配有这种机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