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这画中人的眼神更冷冽、更凌厉,像淬了刀子般,只一眼就让人心胆俱寒!
这时身后传来惊喝:“颜儿?谁让你到这儿来的?”
楚淮山快步进来,看见那墙上挂画心头一凉,忙要去扭机括。
楚若颜按住他的手:“爹爹,他是谁?”
楚淮山强作镇定:“什么是谁,你问这画啊,为父也不知,随便叫人买的……”
“父亲!”她猛然打断,指着那画颤声道,“此人与公子琅,就是百晓阁主长得一模一样,您也见过他,又怎会不知?”
楚淮山眉头一拧,走到门边让下人们都撤出去。
随后关上门,才徐徐出声:“颜儿,爹瞒着你是为你好,今夜你看到的全忘了吧,出去也千万别与人提……”
眼看父亲到了这时还不肯说实话,楚若颜直接问:“爹爹,他是前朝摄政王吗?”
楚淮山瞳孔骤然放大,顿时捂住她的嘴:“胡说八道什么?前朝也是你能提的吗?”
这慌乱的神色,已经验证了她的想法。
楚若颜眸光哀凉:“果然……他就是云琅的父亲,爹爹,您早就知道了吧?”
书房内一阵死寂。
楚淮山嘴皮子上下蠕动两下,终究叹出声:“你这丫头,何必非要刨根问底呢?不错,这画中之人确是摄政王,而楚家,也深受他老人家大恩!”
和云琅的话对上了!
楚若颜屏住呼吸,又听他道:“当年楚家迁入京城,途中遭遇匪患,若非碰上王爷出行,我们全家早就丧生在屠刀下了……后来为父一见云琅就知道,他是王爷的后人,可那又如何,皇上与前朝早已达成默契,不再追杀云氏后人,既然如此,知与不知,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楚若颜深吸口气:“那爹爹又可知道,你恩人的孩子,眼下就在楚国公府,他快要死了!”
“什么?!”
菩提院内。
楚若颜带着楚淮山过来,一看见躺在病床上的男人,楚淮山握紧拳:“谁将他伤成这样的?百晓阁都是吃素的吗?”
楚若颜看了眼秦易儒,后者将情况说了,两手一摊:“简单来说就是这样,琅小子被那白眼狼的妹妹跟堂兄联手设计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