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已经不想活了……”

    楚淮山气笑:“信口雌黄!那柔敏算什么东西,也配当王爷的女儿?”

    秦易儒白眉一轩,楚若颜心头大震,急忙追问:“父亲!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楚淮山意识到说漏了嘴,但眼下救人要紧,走到床前沉声道:“云二公子,老夫可向你担保,柔敏郡主绝非你三妹,你切不可为她伤怀,一蹶不振!”

    说完紧紧望着床榻上。

    可一息、两息……到一炷香过去还是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楚淮山皱眉:“这是为何?”

    秦易儒抱起手臂:“不相信呗……不过我老头子也不相信,那小盲女我亲自验过,脖子后面的蝶形胎记不是伪造,还有她右手小拇指上的伤疤,也是陈年旧伤,这两处都和琅小子说得对得上,她不是云渺,那谁是?”

    说完又想起什么,指着楚若颜道,“总不会是你女儿吧?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父女二人齐齐一震,楚若颜攥紧手指强忍着道:“爹爹,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,云琅不信,也保不住命啊!”

    楚淮山双手紧握成拳,目光复杂地望了她许久,才沉声吐出三个字:“贵太妃。”

    他闭上眼:“当年之事,怕也只有我二人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楚若颜颔首:“后日浴佛节,贵太妃会前往护国寺参加法会,爹爹……”

    她话没说完,楚淮山便道:“放心,礼部尚书告假,此次浴佛节为父本就要代他前去。”

    那么法会之后,就可与贵太妃当庭对质了。

    楚若颜心中辨不清是什么滋味,眼看父亲走到门口——

    “爹爹!”

    她唤了声,楚淮山停步没回头。

    楚若颜跪了下去:“女儿还是那句话,无论发生什么,今生都是您的女儿!”

    楚淮山背影一颤,挥挥手大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