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,一把火,烧了个精光。
然后,凭着自己的武功,本事,跃出城,购买了些米面粮食及雄黄酒之类,可消杀的物品。
直至晚间,萧旭终于把街道上的人,也都带回了府衙。
接着便穿起了白色的围裙,白色的袖套,面部掩着白色的方帕。又是熬药,又是煮粥。
真是一副,又当爹,又当妈的样子。而,姐弟俩则当起了下手,忙前忙后。
还别说,换了萧旭的药之后,还不到三日,病人便有所缓解。
身体强壮者,甚至可以起身走路。
萧旭和姐弟两人,又对街道进行了一番消杀。
自此,便没再死过一个百姓。
萧旭也终于舒了一口气,暗叹自己又干了一件好事。
好像,感觉还不错!
夜色,凉静如水,蝉鸣蛙叫…
忙碌了三四天的萧旭,终于得了空,伸了伸有些酸胀的胳膊腿,坐在院里的台阶上,抬头看看,那弯弯镰刀似的下弦月。
于怀间摸出那泛黄的绳子,在手中轻轻摩挲着。
那个人的脸,并没有因自己的离开变得淡忘,思念好像还更甚了……
萧旭有些恼怒,怒自己竟是如此脆弱,如此儿女情长,藕断丝连…
萧旭显得有些痛苦,指腹深深的拧着眉,直把眉心揉成红色。
甚至有那么一刻在想:管他现在爱谁,像修容一样,困在身边,整天的折磨他。谁也别想好。
“萧哥哥,你在想什么?你看起来一直都不开心呢。现在瘟疫都好了,你怎么还不开心?”
小七拿着个饼,坐在旁边,边吃边问。
萧旭还没答话。阿燃也坐了过来。
看着萧旭手里的绳子,问道:“萧哥哥,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…”
萧旭不知道怎么说,最后思考了片刻,轻笑道:“这是我发妻的袜带。”
“啊?萧哥哥,你都成婚了啊?那你这么伤心,是因为你娘子也死于瘟疫了吗?”
萧旭摸了摸小七的头,淡淡道:“不是,他没死,只是离开了我。”
“什么?”
这回阿燃不干了:“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