懦道:“宰相大人,您…没事吧?”
刘禹锡深吸了口气,闭了眼眸。
饶是这样,刘禹锡也掩饰不住那微微颤抖的身形和夺眶而出的泪水,
颇有一种,这一切都是自己上赶着为人家做的,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感觉。
出了御书房,已经恢复记忆的郑旦先让云逸去弄了化功散,打算按纪管家的主意,废了刘禹锡的武功,以确保萧旭、无双、云逸几人的安全。
云逸望着郑旦那严肃的神情,也是不敢多言。
接下来的几天,郑旦紧锣密鼓得安排了一场类似春晚的小型晚会,甚至亲自参与了道具、服饰的制作。
织造局忙的一批,按郑旦的要求做着些完全没见过,更没做过的演出服,甚至包括郑旦要的一套西服。
当然,和声署也忙的不可开交,按照郑旦哼唱的曲谱要求,安排的乐师和优伶一遍遍排练着。郑旦直接给人家起名叫“王的乐队”。
除了和声署的伶人,舞姬。郑旦身边的人,一个也没逃脱。
比如,郑旦让萧旭、无双、云逸三人跳街舞,毕竟武功高强,练街舞的几个动作也不在话下。
郑一、郑二竟然是岳云鹏、孙悦的相声《杂学唱》。没办法,郑旦喜欢岳云鹏相声,台本记得个七七八八,记不住的现场胡咧咧。
有了相声,那是缺不了小品的,沈文渊和小镇北侯倾情出演了赵本山的小品《相亲》。
纪管家和挂件,一老一少则是来了一套少林寺的棍法,全凭郑旦记忆里的动作,再加上太保等人的创新。
当然也少不了刘禹锡,毕竟郑旦还要趁机给人家下药。郑旦突然想到了那个变态的梦,于是便让刘禹锡着红袍,在白绸上来一场杂技“空中飞人”,定然美得不可方物。
而且这样,刘禹锡顾着做动作,又离自己远,方便自己下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