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,放心吧。我自己造的孽,自己解决。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我都应当对他负责,而且…他为我做了很多,我不能就这样把他杀了。”
郑旦放开绍玉的手,望向大海,愧疚道:“都是我太自私,怕失去萧郎,便推着禹锡,又不断给他希望…面对感情总是逃避,才让禹锡变成这样,死了这么多人。如果非要说谁该死…大概是我!”
这话让本欲张口的云逸,生生把话咽了回去,
大家都不再做声,齐齐望向远处的海平面,
不知道望的是什么,
或者…
什么都没望…
…………
这边,萧旭和刘禹锡被大鱼带着,直冲上了远海最偏远,最小的岛屿,“摩罗岛”。
如今,这座被人遗忘的温暖小岛,整整齐齐种满了绿植。
放眼望去,每一株翠绿的枝干上,都顶着红艳艳的花朵,挂着黑色的果实。
萧旭于大鱼背脊上跃下,立在这摩罗岛之上,仿佛置身于红色的花海一般,身上的红袍与这红花融为一体。只是这植株的高度只到萧旭的膝盖处。
远远看去,这大片的嫣红随着微风摆动,浓郁得像要滴出水来,一团团簇拥着高大的萧旭,像是一幅泼墨画……
一如曾经,郑旦远望着断崖上黑色身影的修容,那同样是一幅泼墨画!
只不过……这主色调,一黑一红……罢了……
失血过多,奄奄一息的黄金比目鱼,此刻可顾不得萧旭已然不在背上,摆着巨尾,张开那深渊巨口,狂炫着这些诱人的植株,
顷刻间,大片的红色便被吞噬殆尽。
萧旭正吃惊于这有了些道行的大鱼,在岸上依然能呼吸,那密密麻麻的食人鱼便将重伤的刘禹锡也送上了岸。
望着吃掉大量红花黑果的比目鱼,好似起死回生,或是回光返照般精神大振。
刘禹锡摘了旁边植株上的黑色果实,放在鼻下闻了闻,与萧旭对视一眼,
两人同时惊道:“忘忧水!”
不错,正是无名在此种下了忘忧草,用来提炼忘忧水。
因大雍全面禁止忘忧水,无名便将这忘忧草种到了离三国最远,也无人问津,目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