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连口水全,心姐都让我把他挪到隔壁的病房去了。”
什么?
玩儿这么大?
我心里很好奇吴素心和胜哥在谈什么。
但是,我又有点担心口水全。
和四眼田说了两句,我去隔壁看了看口水全。
口水全精神很好。
一个小护士正在给他换吊瓶,他还有精神嬉皮笑脸地和小护士聊天。
二十来岁的小护士被她说得面红耳赤。
好不容易扎了针,留下一句“臭流氓”,逃也似的跑了。
口水全还意犹未尽,嬉皮笑脸地说道:“别走啊,你都摸了我的手,不得让我摸摸你的手啊?”
“摸别的地方也行……”
我忍不住笑骂了一句:“你还想摸哪?”
“刚哥。”
口水全咧嘴一笑,跟我打了个招呼。
我问了问他的情况。
他没有什么问题。
我们俩又聊了几句,口水全就拜托我一件事情。
这几天他要在医院住院,没办法照顾家里,得麻烦我和阿玲说一声,免得阿玲几天没看到他,心里担心。
我让他放心,有我在,阿玲绝对没事。
我们俩又聊了几句,四眼田在病房外面喊了我一声。
我过去看了看,吴素心也出来了。
她看了我一眼,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有空去酒吧,然后就带着四眼田走了。
我也没心思管她,赶紧去了胜哥的病房。
胜哥的精神看起来比口水全还好,正在坐着抽烟。
看到我,他更高兴,马上给我递烟,笑呵呵地招呼我坐下。
问了问他的身体,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他说了说。
包括台球厅、录像厅的事情。
尤其是录像厅里大宽跟我说的那些话。
我是火冒三丈,气得不行!
但是,胜哥还是很淡定。
说了一句辛苦之后,他就跟我说有空给麻杆送一千块钱,算是昨天他帮忙守着台球厅的辛苦费。
这笔钱,我无所谓。
我在乎的,还是录像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