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宫了。
凌恒不悦,“为何不等朕回来?”
“是赵丫头自己非要走的。”茗山将当时情况解释了番。
凌恒听了眉眼低沉,他知道,南缃是故意不想见他。
转头又询问对方在这里时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。
“也没说什么,就是给雪团看了看病。”
凌恒不信,好歹南缃和茗山也是旧识,不可能没聊别的,不管是什么,只要是跟南缃有关的他都想听。
于是茗山将过程细细转述,待听到那句皇上多情,凌恒心一揪。
茗山就见主子脸色十分不好,像是痛苦又像是焦慌,五味杂陈。
凌恒走到床边坐下,这里仿佛还留着对方气息。
直到夜幕降临,茗山早已退了下,凌恒仍没有离开一步。
“娘亲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心疼坏了吧。”
看着贴着他手背熟睡的雪团,凌恒轻声说着,“她是不是怪我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雪团闭着眼睛没有回应,过了许久,凌恒轻轻将手抽了出来。
他一动,雪团就睁开了眼睛,伸出爪子轻轻扒回那只手,继续贴在上面睡着。
凌恒轻柔的抚摸着雪团,声音说不出的落寞,“她一定对我很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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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缃离开京城回到了南临,回到故乡和亲人身边。
在当地开设了家医馆,凭着精湛医术,很快成了家喻户晓的女名医。
寒来暑往,日子一天天过去,南缃再没回过京城,不知不觉转眼已过了三载。
这三年当中,裴琰兄弟几人找到了家族没有劫掠银两的证据,虽还没有查出幕后陷害者,但至少摆脱了冤情,皇帝下旨恢复了贤国公和裴琰的官职。
二公子也重回翰林院,出了孝期的裴逸正式迎娶了晚凝,又升做骁骑营副参领。
晚凝不甘做后宅女子,在越王的举荐下也成了营中女侍卫,夫妇二人一同守护皇城。
令颐在华阳的那番闹腾后,时常郁郁寡欢,越王不放心,又带着她去了边关,远离京城是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