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宽才抬眸,就注意冯炽朝他看来。
徐宽敛了敛心绪,找了个话题,“不知道冯营长知不知道一个叫马胜明的人?四年前我跟他一起参加训练,后来他调到了别的军区,我没查到他是退伍了,还是留队。”
冯炽:“没听过这个人。”
沈清欢药方写好了,拿了过来,跟徐宽兄妹仔细地把熬煮方法和使用方法说了。
每天都可以敷。
徐家的人没多久过来接徐宽兄妹,两人就离开了。
沈清欢让冯炽坐下来,也给他把了把脉。
问题不大。
再问他有什么不适。
“喉咙有点痒。”冯炽回她。
沈清欢给他写了个方子,“我们家没有这些药,得去药房抓,或者去医院配,等下你看谁有空,今天去配回来,熬煮了喝上。”
再看他手背上的伤,在救灾那里做了个简单的处理,现在得重新再消毒上药。
冯炽在她忙活的时候没出声打扰,就静静地看着她。
她眼脸微垂,注意力在他手背的伤口上,神情沉静专注,美好得让人希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。
接近正空的阳光洒落到窗户上,在窗边留了一片的光影,浮尘翻转跳跃,恍若回到了那个下午。
冯炽从来没有想过沈清欢会当医生,如同他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当一名陆军战士。
十五岁那年,他有机会报名飞行员培训,所有的资料都准备好了。
冯振国和林丽琼却给他按了下来,两人疯狂反对。
林丽琼甚至做出了过激行为。
他在二楼的小客厅坐了一天,门窗、窗帘紧闭,杜绝了一切窥视,让自己徜徉在黑暗的情绪中。
沈清欢就这样拉开阳台门跑进了小客厅,带着一片午后阳光进了来。
小客厅一下子就满目生辉,浮尘在光中跳跃,似是注进了缕缕的生命。
刚上初中的小女孩,系着的高马尾随着她走动,在脑后欢快的跳跃,如同她跳脱的性格一样。
她眼睛明亮,表情生动,刚进门的时候是跳跃进来的,快走到他面前时就变得小心翼翼,手上拿着的东西下意识地藏在了背后,神情也变得忐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