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直到见到了她,这焦虑感才消失了,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。
他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可能是,这么久了,他总算是碰到个可以让他双腿有起色的医生。
潜意识里的求生意志,驱使他这样做吧。
就是,沈医生让他觉得熟悉,宁县也让他熟悉,就连这槐花村也让他熟悉。
他从来没有来过宁县,更没有来过槐花村。
他昨天,给以前的领导打了通电话,聊了半个小时。
他从来没有失忆过,以前营里有人受伤,撞击到脑袋,出现过记忆错乱的病症。
但他没有。
沈清欢问他平常的作息和饮食,他甚至连自己喜欢看什么书都说了。
只一个劲儿的回答她,旁边的目光自觉地摒弃了开来。
“徐同志,我这边给你做个针灸,先看看反应,完后我再给你调整药方。”
徐宽答应下来。
沈清欢想到了刚才看的胡家针法,她心里面有个冲劲。
她可以给他尝试一个新的针法。
如果可以,他这腿真的有很大希望能完全好起来。
她和徐宽也把情况说了,“徐同志,我接下来给你做的针灸,算是一个新的尝试,效果上会有差异,可能一点儿作用都没有,还会引起不舒服,你要做吗?”
徐宽一副完全信任她的样子,“沈医生尽管动手就是。”
沈清欢点点头,给手做了个消毒,然后把针摆出来,给他下针。
先给他做腰部的针灸。
做的是火针。
冯炽帮她放好了煤油灯。
沈清欢凝神,在针的温度好了之后,她就缓缓扎进徐宽的腰部位置。
胡老太太和胡景诚,都在屋里,眼也不眨地看着沈清欢下针。
两人脸上神色很是动容。
从她身上,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老爷子的影子。
胡景诚作为长子,老爷子是有意培养他当大夫的。
在上小学的年纪就开始手把手教他医理知识了。
但胡景诚没有这个天赋,他每次都让老爷子失望,那些医理,这头记了,那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