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我正在忙着吗?”刘一手瞥了一眼雪枫,然后拍了拍趴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的屁股说道。
“妹妹,你先回去吧,等有时间我再帮你推拿,现在来重症病号了。”
“刘哥啊,多少钱呢?”这女人爬起身来,扭着杨柳细腰,嗲嗲的说道。
“不要钱了,去吧,下次记得少穿一点。”
刘一手发骚都骚的一本正经的。
那女人走了,刘一手这才对那武说道:“把他放到床上来呀。”
那武急忙把雪枫抱到床上,刘一手便开始为他诊脉。
“刘爷,他怎么样?”那武着急的探过头来问道。
“没得救了,病入膏肓,你还是带走吧,就这样放到床上,七天之后就没气儿了,然后埋了就是了。”刘一手一边洗手,一边说道。
那武是一个重感情的人,他知道雪枫是因为救他们才昏迷的,扑通一下就跪下了,哀求道:“刘爷,我求求你,救救他吧,只要你把他救活了,你要多少钱都行。”
刘一手白了一眼那武说道:“你觉得我缺钱吗?你觉得钱很重要吗?像我这样的清白之士在乎钱吗?我在乎的是仁义道德,你这个朋友啊,几乎没得救了,要想救他,只有两种办法,你愿意听吗?”
“我的刘爷呀,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救他。”
“你听好了,你这位朋友中了剧毒,这种毒已经把他的五脏六腑侵蚀的差不多了,第一种救他的方法,叫破釜沉舟,就是把他阉了,保住他的阳气,慢慢的阳气上冲,进入五脏六腑之后把毒逼出来,但是这样把他救活,他也不是个男人了,跟我一样,活着也没有什么趣味了。刚才赵妹妹在我的床上,我帮她推拿理疗的时候,我心如止水,有意思吗?”刘一手双手一摊,自嘲一笑。
是啊,一个男人,当女人躺在你的床上,你却无能为力的时候,这才是一种悲哀。
“啊,这不太好吧,他这么年轻,就把他阉了,那,那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?”那武急忙摇头说道。
“对呀,所以我也不赞成用这一招,一个男人如果成了太监,那还活个屁呀。”
“刘爷,求求你,你不是说还有一种办法吗?另一种办法是什么?”那武站在刘一手的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