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我黄家一家忠贞,为国为民,你要继承担起家风,为世间贡献你能做的一切。”
“月儿,妈妈不该这么自私…你爸爸叫沈阳北…妈妈叫黄颖,你叫沈轻言,妈妈都没告诉黎盈你叫沈轻言,你叫月儿,她会给你起什么名字?”
“月儿,妈妈好像支撑不下去了,月儿,妈妈想你……”
眼皮子越来越沉的黄颖快睡着了,可她不能睡过去,要等沈阳北回来,等月儿回来,她给自己打气,鼓励自己能挺过去,肯定能。
可是,迟迟听不见声音的黄颖进入五官自封的状态,先是耳朵嗡咛,似是有夏蝉在脑仁里吵闹。
然后便是一片怅然空白幻境,黄颖的眼睛是睁开的,瞪得老大,但除了白色光芒看不见任何东西。
随后就是痛感尽失,肚子,腿脚,胳膊,逐步失调,麻麻地,感受不到一丝处于世间的触碰。
直到。
安静幽僻的山路飞驰来一辆皮卡车,开车的男人精神奕奕,满面春光,车头横冲直撞,恨不得越过山头达到山尾。
然后,门未开,先入声!
“颖儿,你快看我给月儿打的银锁,这可是皇上赐的银锁啊,我亲自刻上的女儿名字!啊!颖儿,你怎么流这么多血,爸,你快进来啊!进来啊!”
但是黄颖听不见!
沈阳北忙完秦岭工作的交接,速度并不慢赶回挖沟处,沈爷不方便进到屋子里,怕黄颖给孩子喂奶,等在门外!
听见儿子惊喊声,他跑进去看,一片猩红血海包围住黄颖,行医多年,眉头也不由簇紧。
“女子血崩,快喂给黄颖固体丹,棉布,甘草灰,院子里有甘草,沈阳北快去烧甘草灰。”
“啊,甘草灰,甘草灰!”
沈爷快速掐住黄颖命脉,为她散淤逐血,黄颖手中有一块攥到温热的银锁,她用尽气力,指腹荡一下上面的字。
“沈轻言。”
随即头晕目眩至不省人事,她不知道,抱着甘草的沈阳北接连摔了好几个大跟头,浑身脏兮,狼狈无力,也没放手一颗甘草。
火点着后,沈阳北一刻都不想等,用手搅拌燃烧火焰的甘草,满手燎泡捧进来一把把灰。
甘草灰混着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