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里一样,清脆有力,就像树杈上报喜的喜鹊,带给人希冀的力量。
长相气质也没变,依旧是干净清爽的大男孩模样,除了眼底遍布的浑浑浊气诉说他有秘密故事之外,岁月如流没有对他下手。
黎姿曼想掏出手机给黎盈打电话,告诉她又看见了小麦哥哥,想抱住小麦说想他,想对小麦说出她所有的委屈。
没有他,欺负她的人,多。
所有的指令行为融合,化作紧握他手的力气,不大不小。
“小麦哥哥,你在哪生活?你怎么在这呢?你是刚才躲我的服务生吗?”
她的问题太多了,她想知道他在外吃多少苦,她想保护他,换做长大的她,保护瘢痕累累的他。
“曼曼,你什么都不要问,相信我,我会回到你身边,等我,再等等我。”
黎姿曼怔愣一秒。“什么?小麦哥哥,你在说什么?”
“不要问了,曼曼,等我。”
“你去哪?你在干什么?你告诉我,小麦哥哥,你不要再走了,你和我回家,咱们回家。”
小麦不说话,用袖口轻柔沾去她脸上泪珠后,目光落下,抬手轻轻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。
微风不燥,拂过面颊,他身上依旧是舒心沁脾的麦子香,黎姿曼攥住他手的力度紧了又紧。
“小麦哥哥,不走了好吗?”
小麦摇头。“我的曼曼都长这么高了,比十八岁时还漂亮。”
“小麦哥哥,你在哪生活?我…”
咚咚咚。
黎姿曼回头看浴室门,一股极速俊风从她指缝中溜走。
她不用再回头也知道,小麦哥哥又走了…不过没走远…
“曼曼,给哥开门,门打不开了。”
“哥,呜呜…”
孟鹤煜蹙眉紧张,哄拍怀里哭泣的女人。“曼曼?怎么了?”
黎姿曼用口型说。‘小麦哥哥来了,又走了,走了…可能没走远…’
孟鹤煜环顾四周,门紧锁,窗户是开着的,浴室门被反锁,难不成有人趁他洗澡进来了?
黎姿曼攥紧他胳膊摇头,她抬头看他,用眼神交流。‘哥,查不到,他好像…好像在密谋什么…他说会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