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调侃道:“果然结婚会让一个男人成熟。我记得你之前从来都不喜欢穿西装。”
却见穆城脸上明显的局促和尴尬。
跟我解释:“其实，就是，就是想到要来见你，所以，所以要正式一点……”
见我依然很淡然的样子。
就又跟我解释说:“雨宣说，我以前太随意了。结婚以后要成熟稳重一些……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嗯，说得很对。”
我连连回应，不自觉把酒杯贴紧嘴唇。
却在酒水要触碰上来的时候，瞬间清醒过来。
把酒杯放下。
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小腹。
却被穆城一手抓过去。
感受到了突然的外力。
我将视线转移过去。
看见穆城慌乱得无措的表情，似乎语言系统已经崩溃了。
上下嘴唇砸巴许久。
才磕磕巴巴说出话来。
“小月，你快告诉我。那天，我们在这间房间里，到底，到底有没有，有没有，我们到底有没有，有没有……”
我静静地看着穆城。
看他已经慌乱得，把脸憋得通红。
我突然抿嘴一笑。
起身走到他的身边，蹲下去。
像是他以前跟我说话的时候，经常对我做的动作。
仰视他。
仰视数秒。
然后拿起酒杯，往他嘴唇上贴。
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一颤。
嘴唇微微颤动。
然后缓缓张开。
牙齿轻轻碰在酒杯上。
我感觉到了重力。
开始随着力道的方向，倾斜酒杯。
让酒水全部灌入他的喉咙。
自下而上。
看着他的喉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。
在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