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贺:“无妨,只要不让陛下知道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行。”鲤儿摇头,“父皇一定会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张贺又话锋一转,“殿下真乖。”

    张安世听得是晕头转向,如此没底线的,还是自己的兄长吗,

    要知道张贺行刑,除了陛下以外,任何人求情都没用,如此意志坚如磐石的人,是眼前的兄长吗,张安世又爬起来,

    “那个殿下,微臣想到官府还有事,暂请告退。”

    张贺斜了小弟一眼,“能有什么事?再说,有什么事比殿下重要。”

    张安世尬笑两声,不知如何回答,

    张贺又是眼神温柔的看向殿下,

    “今日来是何事?”

    鲤儿在张贺耳边偷偷说道,张贺一口答应下来,

    “好!您在一旁玩着,要吃什么喝什么吩咐下人就行。”

    说完,把张安世拉到一旁,

    “殿下又被罚抄书了,你我一起帮殿下抄书。”

    “啊?这这如何帮啊?”

    张安世懵了。

    张贺得意道:“我苦练过殿下笔迹,任谁都不能看出来,你比我写字好,你也快学学吧,以后还得勤帮殿下抄书呢。”

    “”张安世怔住,“行,我马上就学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鲤儿探出头,

    “二张叔,鲤儿才想起来,方才在门外,还有一人等着,叫何相,他说来找您。”

    刘据手持右北平快传,

    感叹道,

    “竟有此隐事。”

    本来陪陛下用膳的审卿,也顺道知道了此事,心中大震,他也是边境出身,边境孤儿太多,收义子是常有的事,不曾想苏建将军是被义子反噬。

    “陛下,苏建将军一生为国尽忠,也应平反。”

    苏武是审卿在东宫时的小兄弟,审卿此时自然要美言几句,

    说实话,苏建真有点冤了,和匈奴打过败仗的将军太多了,除了卫、霍谁没吃过败仗?李广还打得兵卒全灭好几次呢,但刘彻仍然是无条件信任李广,甚至允许其不听卫青指挥,独自行动,

    可,对苏建未免太过严苛,主要当时刘彻也在气头上,赵信降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