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以享受尝试为目的的玩家刘彻,长生都折腾了,却自始至终没敢跨过这条线,

    赵钩弋美眸一闪,说道,

    “一手握社稷之图,一手握刃,何故不裁?”

    用手指轻点刘弗胸口,

    一字一顿,

    “此身负天下。”

    二皇子刘弗怔住。

    “君子尚不立于危墙之下,何况皇子乎?”

    翌日不朝

    朝会本三日一次小朝,月余一次大朝,诸事繁多,刘据在位,朝会的频率提高了许多,恨不得是七日五朝,总得留出两日休沐,

    可这次休沐赶得实在不巧,出资驻军的事还悬而未决,在百官群臣最不想休沐时却休沐了,弄得心里痒痒的,

    张贺起了个大早,可谓是神清气爽,带着殿下所送的毛笔,直奔太史院,

    春夏秋冬,任何时节,司马迁都在那坐着修书,就连意志坚定的张贺见到他,都不由暗中敬佩,

    二人因张贺要其修史结识,司马迁将张贺弑诸皇子罪名安到了刘据身上,张贺不止一次去找他要个说法,司马迁态度明确,

    不改。

    一字不改。

    一来二去,二人反而成为了不像是朋友的朋友。

    张贺曾问过司马迁为何整日修史,不厌倦吗?

    司马迁表示很奇怪,反问道为什么会厌倦?

    张贺更惊讶,司马迁好似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,这个困惑,在司马迁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,过去不会,未来更不会。

    后来,张贺思考了很久,才隐约想明白,

    这是司马迁想要的人生。

    有一句有些矫情的话也说过,

    当你意识到要过怎样的人生时,才算是真正的新生。

    人生只有一次,却有太多的选择,

    一和无限,对撞在一起,碰撞出了痛苦和茫然,才显得认识到要如何活更加弥足珍贵。

    “你来了,旁边有水,自己倒。”

    听到熟悉的脚步声,司马迁连头都不用抬,就知道是张贺来了,

    整日伏案写书,让司马迁练出了这个有些鸡肋的本事,听脚步就知道是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