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

    “边长史,我们又不是做坏事,出资驻军此事若成,总有人要出资,谁出不是一样,齐地有人力有财力,这是在为霍相分忧,为陛下分忧啊。

    况且,我们把事做好了,不也是给您脸上增光吗?”

    “此话说得倒是。”

    边通察觉到众人心中微妙变化,话锋一转,

    纵横术便是要知道各方想法,从中寻到辗转腾挪的缝隙,莫要被边通的外表骗了,实则此人曲直有度,并非直到无法通融,

    气氛松快许多,

    边通继续道:“齐地富庶,烧山为矿,煮海为盐,若此事能成,我必定要谏言,凭什么别地能做,我们就不能做?我们不仅要做,还要做得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对!”

    “边长史说得是!”

    “敢不为陛下效死力?!”

    见状,边通环视众人,在心中暗道,

    “齐地历来深受打压,齐人心中憋着口气,此气可是怨气,也可是斗气,此前发言不妥,当务之急,是先要助齐人将胸中之气抒出,这才是正途。”

    众齐地官员,面色赤红,颇为激动,

    “为今之计,是先要让此事定下,有一才有二,注资一事陛下点头了,之后就简易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唉,”听到边通的话,众人长叹一声,“是啊,不知陛下是如何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禁声!”

    边通吓了众人一哆嗦,

    “你我岂可揣测圣意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