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太上长老张怀庆站起身,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以我之拙见,这件事情就不要继续争论,无非是去边境驻守一阵子,我们照做就是,也算是为苍生出一份力。
“到时候,我会亲自前去坐镇,确保局面不会失去控制。
“倘若实在不行的话,那条四阶灵脉,我们可以不要。”
“师侄说什么?”
听到这话,玄诚真人豁然起身:“灵脉关乎到我宗千年大计,怎么可能就此放弃?”
“是啊!”
魁梧道士跟着说道:“我说师弟,你是不是疯了?”
一名体型消瘦,看起来如同枯木的长老更是冷哼一声,指责道:“张怀庆,自从你担任太上长老之位以来,我宗一再退让,损失多少矿山和坊市?
“你的修为好不容易有起色,正该想办法把东西都拿回来,再想办法寻到一条高阶灵脉,为我宗弟子谋个福荫,怎么反而一再退让?
“还是说……”
他顿了下,加重语气道:“你张怀庆自己占据着洞天福地,又能享受到所有资源,就只顾自己,不管其他人了?!”
“师兄。”
张怀庆直视对方,郑重其事地回答道:“师弟绝无此意!”
“是啊。”
玄诚真人虽然不悦,但还是帮衬道:“我相信怀庆师侄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。
“而且这些年来,怀庆他虽然用的资源多,但一步跨入元婴中期的壮举,你们谁能做得出来?”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
魁梧道士摆摆手说道:“怀庆师弟天赋罕见不假,可他这个太上长老当得不称职,也是真的!”
“是啊。”
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抱元真人,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道:“要让贫道说,怀庆师弟就不要再继续担任太上长老,专心修炼,岂不是更好?”
山巅之上,话锋突然调转。
从原先争论如何应对元婴宗门排挤,突然转变成指责太上长老张怀庆,甚至想要令其下台。
早在薛显荣活着的时候,陈三石就听说过,清虚宗高层长老,对于张怀庆颇有微词,想不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。
场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