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份还未开封的外卖,眼神发直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我不挑,啥都能吃,而且都觉得好吃。”
姜雨薇随意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,也没拆穿我这言不由衷的话,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我心里犯起了嘀咕。
那服务员像是被点了穴,身子僵了一下,随后小心翼翼地低头给我盛汤。可就在递汤给我的瞬间,他手猛地一抖,像是被电击了一般,那滚烫的热汤毫无征兆地全洒在了我的手上。
“嘶 ——”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感觉手像是被塞进了火炉里,滚烫的热意瞬间从皮肤表面钻到骨头里,这钻心的疼,差点没把我疼晕过去。
姜雨薇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,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黑沉沉地压下来。她二话不说,一把拽住我的胳膊,拽得我生疼,几乎是拖着我快步冲向洗漱台。她打开水龙头,凉水 “哗哗” 地冲在我烫伤的手上,缓解了不少疼痛。我皮肤白,手背上很快就被烫出一大片红,像是被泼了颜料。
“疼得很厉害?”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,这语气,还真让我有点意外。
疼肯定是疼的,但有凉水这么一冲,倒也还能咬牙忍得住。我低着头,没去看她的眼神,心里莫名有点抵触,伸手用力掰开她搭在我腰间的手,站定在地上,故作镇定地说:“冲一会儿就没事了。”
那服务员吓得脸色惨白,像张白纸,哆哆嗦嗦地,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医药箱,翻出烫伤膏,慌慌张张地跟了上来,声音都带着哭腔,不停地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真不是故意的,这是烫伤膏,抹上会舒服点。”
姜雨薇眼眸骤冷,像两把淬了毒的刀,狠狠刺向旁边的服务员,声音冷得仿佛能冻死人,平日里那副温柔可人的伪装瞬间被撕得粉碎,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一样往外蹦:“你不是故意的?你来这儿就是干服务的,居然能把热汤倒在他手上?你是帕金森犯了手抖,还是眼睛瞎了看不见?他这双手是用来画画的,要是有半点损伤,你赔得起吗?”
听到这话,我心里猛地一震,像是被重锤敲了一下。这话怎么这么耳熟?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从前,当初陈熠然不小心被烫伤,姜雨薇也是这般着急上火,心急火燎地推我,我差点把手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