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到游轮游七天一过,咱们就要桥归桥路归路了。”
慕光不接他的玩笑,道。
“恢复监控录像是怎么一回事?”
张枭景弯唇。
“这也好解释。”
“我既然可以答应帮你寻找这些人的行踪,那自然也可以答应别人。”
他笑容加深,语气慵懒随意。
“再说我又并不靠这个工作挣钱,”
“但在你查出的这些监控信息之后,这些人就全部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。”
张枭景道,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我只是个在电脑前敲键盘恢复数据的,手再怎么长,也不可能穿透屏幕干涉现实世界。”
“所以我并没有骗你。”
张枭景垂下眸,托起青年手腕,轻轻一吻袖扣。
“我的确不知道你想寻找的这些人的行踪,我仍然是和你同一阵营的战友,也确实在为你的目标努力。”
慕光道。
“那你和船主人提前交涉过,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”
张枭景无辜的眨眨眼,笑意晏晏。
“亲爱的,你也没有问我呀。”
这话听起来当真是不要脸极了。
属于不要脸他妈给不要脸开门,不要脸到家了。
青年冷笑,“是吗?真有你的,是,你确实没撒谎,只是话说一半而已,按照常理我确实不该找你算账。”
“但是怎么办呢?”
黑森森的枪口抵上脑袋,青年的话语冷到近乎森然。
“我不想按照常理。”
“错了。”
张枭景行云流水,顺从道歉,没有一点点不好意思。
“我错了,不应该不主动说出您没问出口的事情,在见到你之前,我就应该提前学会读心术,好在您问出口之前就先告诉您答案。”
青年目光凉薄,清浅的眸子泛着杀意。
“你在挑衅我吗。”
尉帝弓道,“不。”
“我在调情。”
一边鼻梁骨折,缩在角落的尉帝弓:“?”
慕光露出一种被恶心到的表情。
他低低骂了句什么,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