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两个小丫头笑得跌坐在厚厚的地毯上,前仰后合。
裴仪顺势撂下笔,捧腹大笑。
丝萝绕过跌笑的小丫头,径直走到皂白跟前,揪住她的耳朵骂:“你又皮痒了是不是?”
“好冷的手!”皂白尖叫着躲。
论骂人,丝萝最狠,论打闹,她却是手上最轻的那一个,生怕真弄疼了人。
在西府蕉客,只有皂白敢招惹她,偏偏她不爱下狠手。皂白为此更加猖狂,躲也不躲。
皂白十分怕冷,丝萝冰凉的手碰到她的耳朵,冷得她一阵寒颤,连忙讨巧:“好姐姐,我再也不打趣你了,饶了我这回吧。”
丝萝念及有要紧事对姑娘禀报,索性饶了她,走到裴仪身边,正色道:“回姑娘,您吩咐的事,贺护卫已经把人已经安置好了。”
裴仪嘴边仍噙着一抹笑,挑眉问她:“见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