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拽住她的罗裙,声嘶力竭地骂:“裴仪,你别走。他为了你,两年不近女色!莫说我这个堂堂正正的德远伯世子夫人,就算是妾,他也不肯宠幸。他为你守身,我恨你!”
从今夜裴仪看见裴媛的第一眼起,她隐隐约约觉得裴媛不是昔日的裴媛,作风习惯,与以往大不相同。
当裴媛口出恶语,谩骂她时,她忽地笑了笑,裴媛还是那个裴媛,憎恶她,嫉恨她的那个裴媛!
“世子夫人,慎言!”裴仪扒她的手,华贵的罗裙在奋力地撕扯下,严重变形。
裴仪加重语气,“他碰不碰你,纳不纳妾,与我无关,哪有姐夫为妻妹守身的道理?”
裴仪抬头瞥段策,目光皆是幽怨。
她埋怨段策,不管裴媛出身如何,手段如何,品性如何。他既然娶了裴媛,理应好好待她,不该让她独守空闺,过着寡妇不如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