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切开脑袋,而是先用药物将脑袋里的血块消肿,等到血块变为最小后,再将头皮切开一个小的创口,从中将这些稀碎的血块取出,再缝合便是。”
这样一来,既美观,缝合起来也比大的伤口简单,只要保证术中不会大出血就行了。
这样的风险,是在她可以控制的范围内的。
然而话音一落,沈尚荣却道,“说了半天,还不是要开颅,这种治疗方法闻所未闻,简直是荒谬。
沈时鸢,眼下的一切都是你的猜测,谁又能证明贵妃娘娘脑袋里真长了你所谓的肿瘤。
你现在要打开贵妃娘娘的脑袋,这是在拿贵妃娘娘的命开玩笑!”
他特意咬重了最后一句话,恶狠狠的盯着沈时鸢。
果然,安武帝的脸色越发沉下去。
漱澜是他心爱的女人,他当然不想她有分毫损失。
古代没办法照x光片,沈时鸢确实没法证明自己所说的话。
她只能如实道,“陛下,臣妇的确没有办法证明贵妃娘娘的脑子里有一颗瘤,但臣妇坚信自己的诊断不会错,人命关天,还请陛下尽快决断。”
“沈时鸢,你是在威逼陛下吗?那若不是肿瘤,你当如何?”沈尚荣眼底泛出暗光,说道。
“我自然会为我说的话负责。但若查出是肿瘤而非胃病,你这个庸医,便是谋害贵妃娘娘的真凶!”
“你!”
沈尚荣突然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,顿时脸色难看。
要不是圣上在,他真想破口大骂。
装什么装,一个从小被丢到乡下的野丫头,能有多大本事!
既然她自己执意作死……
沈尚荣眼珠子一转,佯装无奈道,“圣上,既然镇南王妃如此自信,那微臣无话可说。”
沈时鸢不再理会沈尚荣,对安武帝道,“陛下,若贵妃娘娘再不治,恐撑不过今年春日了!”
她毫无畏惧的看着安武帝。
该说的已经说了。
剩下的选择权,交给安武帝。
人各有命,如果安武帝不信她,那也同她无关了。
安武帝一时犹豫不决。
“咚咚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