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们惯坏了,脾气是顽劣了一些,但人不坏,你做姐姐的,多担待一些。”
沈时鸢微微额首,“那是应该的。”
华映雪一脸欣慰,遂开口道,“鸢儿,姑母没记错的话,五年前你和镇南王有过亲事吧?”
说到这个,沈时鸢脸色倏然白了,放下了手上的筷子。
华映雪看了主位上的华望亭一眼,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,于是转过头,“鸢儿,这是怎么了,是姨母说错了什么吗?”
沈时鸢苦笑着摇头,“没有,只是姨母您不知道,我五年前的确和镇南王成了亲,但这门亲事是太妃娘娘一力主张的,王爷并不乐意,成亲当晚,他还用言语羞辱我,后来的事情你们应该都有所耳闻,我就跑了。”
“跑了之后,王爷觉得丢了面子,便派皇城司的人到处找我,我是躲在了深山老林之中,才侥幸没有被抓回去。
这些年,我也想清楚了很多事,前些时日我回了一趟京城,就是为了和王爷和离的。”
华映雪愣了愣,“这么说,你已经和镇南王和离了?他能同意?”
以镇南王的性子,自己厌恶的女人,应当休了才对。
沈时鸢点点头,“镇南王此人虽阴晴不定,但也并非全然听不进去话,何况还有太妃娘娘在,看在我娘亲的面子上,便同意了我和离的请求。”
华青怡和太妃的关系,华映雪也是知道的。
有太妃在,同意和离也是正常。
只是此番和离,想必太妃娘娘也不会高兴,之前华青怡的那点面子,恐怕也用尽了。
华映雪心里百转千回,又问道,“既是和离的,那你应当还可以留在京城吧,听闻你在京城接手了你娘的医馆,生意做的不错。”
他们调查的倒是很全面。
不过来的路上,沈时鸢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说辞,“姨母有所不知,我本意是想继续留在沈家的,谁曾经因为爹爹得罪了皇上被流放,而我的继母也欠了一大笔债,如今沈家都已经被封了,我也一无所有,无家可归了。
至于医馆,大家还不是看在镇南王府的面子上,才卖我几分面子,表面红火罢了。
后来听闻我和王爷和离,这没了后台,生意做不下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