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真一身上,然后他落榜了,没考上陆军大学校。
“真是讽刺。”武田苦笑。
他本想通过军人的道路光耀门楣,却只能带着落榜的阴影,作为一名普通的基层军官,远赴勃固的战场。
灌木丛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武田松了口气,靠在树干上,回忆起前几天的惨烈战斗。
那是一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防御战。
他们中队奉命在八莫北方一段山地驻守,原以为可以凭借地形轻易阻挡敌军的进攻,给予敌人大量杀伤。
然而,当那群装配推土铲的钢铁怪物出现时,他们的“易守难攻”阵地瞬间变成了“瓮中之鳖”。
阵地配属的九四式37战防炮毫无作用,武田真一眼睁睁看着炮组射出的穿甲弹多次命中敌人的重战车,却丝毫不能阻止敌人的狂飙突进。
好在他们事先挖掘了反战车壕沟,联队长在视察后还专门夸奖他们挖的好,并将其命名为‘抗张沟’。
然而当敌人覆盖了装甲钢的推土机冲上来的时候,武田真一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反战车壕沟填平,而他自己手里的九九步枪,只能给推土机那被钢板覆盖的驾驶室挠痒痒。
至于战防炮,早就被敌人步兵的伴随进攻的小口径迫击炮炸上了天。
从始至终,除了从天而降的炮击和安民军的各类装甲战车,武田真一所在的中队就没见到几个安民军的步兵,自然也没给安民军造成多少杀伤。
“杀鸡给给!”
那一刻,他带着仅剩的士兵发起了肉弹冲锋。
他们冒着突然出现的步兵的自动火力网的扫射,扑向那些坦克。
然而,当他们拼死将反坦克雷安放到战车底部时,期待的剧烈爆炸却并未如愿而至。
被寄予厚望的反坦克雷只损坏了敌人的行走机构,然后停下来的坦克就变成了固定火力点,像一座小型碉堡般继续向他们喷吐死亡的火舌。
最终,他们的阵地被轻松攻破,整个中队溃不成军。他带着仅存的两个士兵狼狈逃进深山。
然而,这场逃亡并没有持续太久。一个士兵在攀爬时不慎跌下山崖,另一个则误食毒蘑菇,痛苦地抽搐至死。
现在,武田真一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