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凉晚风的问题，秦煜一脸为难。
他为什么觉得凉晚风会生气？
他就是不知道，所以才问的呀。
不过秦煜心里已经有了几个猜想，但还没来得及验证。
于是秦煜没有立刻回答凉晚风，而是问道：“你之前认识唐如意吗？”
“妈妈，你之前……”
“这句不用重复。”
秦煜打断小家伙，低头小声通知复读机和传话筒。
秦古意“哦”了一声，识趣地闭了嘴。
“不认识。”凉晚风淡声回答。
排除了一个选项，还剩下三个。
“那……是因为我开玩笑说要跟你收费？”秦煜试探地道。
凉晚风轻嗤了一声，“不至于。”
还剩下两个。
但秦煜不打算再排除了，而是直接选定一个答案。
“那……我觉得，你可能，是介意我把那个榴莲给了唐如意。”
秦煜说完，立刻将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。
他似乎也知道这个答案有多荒唐。
果然，凉晚风的目光不咸不淡地扫过秦煜，抬脚直接走。
秦煜沉重地闭上眼，忧愁地揉了揉眉心。
没糊弄过去……
显然秦煜也知道这是错误答案。
“爸爸，妈妈是生气了吗？”
秦古意见凉晚风不等他们，立刻察觉出了问题。
秦煜点了点头。
如果到现在他还不能确认凉晚风是不是生气，那他真没救了。
正值饭点的食堂，人山人海。
秦煜找了半晌，才找到凉晚风的位置。
当秦煜将饭盒放到凉晚风面前，在凉晚风对面坐下时，凉晚风头也不抬。
凉晚风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。
秦煜扫了眼手机，是密密麻麻的文字
这是助理下班前，给凉晚风发的工作报告。
秦煜到了这边后，才知道凉晚风有多忙。
除了高强度的训练，凉晚风的空余时间几乎都在处理工作。
秦煜是过来人，知道刚接手一个公司有多繁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