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，笑了笑。
听到凉朝阳笑，路芷兰不知为何，一股烦躁涌上心头。
“谁关心你要不要吃！你要不要吃关我什么事！”
路芷兰愤怒地低吼着，发泄胸口从昨晚憋到现在的闷气。
凉朝阳愣住了。
他没见过这样的路芷兰。
在他对路芷兰五年的认知里，路芷兰就像一朵温文尔雅的兰花。
别说大吼了，就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没有。
路芷兰的情绪不仅稳定，而且还能安抚他的情绪。
路芷兰，到底怎么了？
凉朝阳为了不刺激路芷兰，
也为了消化自己对路芷兰新的认知，一时间没有出声。
“芷兰，就算离婚了，我们也能做朋友的，不是吗？”
过了良久，凉朝阳轻声道。
“谁要跟你作朋友？”
路芷兰的情绪依旧没有平复下来，低吼着道：
“谁要跟一个去离婚路上，还能笑出来的人做朋友！”
凉朝阳闻言，心被震住。
当他转头看路芷兰，才发现路芷兰红了眼睛，
凉朝阳心中一刺，在路边停下了车。
“芷兰，对不起。”
凉朝阳满眼落寞地道: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只是，不想让你那么难过。”
路芷兰抿着唇没有说话，将头扭向窗外。
“可不可以，再给我一个机会呢？”
凉朝阳低声恳求道：“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？我会好好爱你的。”
“没必要。”
路芷兰将头转回头，已经藏好了眼底失控的情绪。
“这五年，你对我挺好的。”
路芷兰平静地道：“我想不出你能再对我多好。我现在的诉求，只是离婚。”
“芷兰，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？”
凉朝阳不解道：“解决问题的方式，不是只有离婚这一种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看到我，我们可以先分开一段时间。如果你不想治疗……”
“朝阳，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吗？”
路芷兰打断凉朝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