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”
凉晚风张了张嘴，却再度发声困难。
因为心底突然涌起来一股强烈的狼狈和难堪，席卷她全身。
凉晚风觉得此刻的自己，好像被审判的犯人。
面对秦煜的审问，她感到窘迫又尴尬。
同时还有，难过。
凉晚风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。
“五年前，那次晚宴上，是我刻意接近的你。”
凉晚风尽量语气平静地出声。
“因为当时我想要一个孩子。但没有合适的人选，所以就用了那种方式。”
凉晚风低声道：“你应该也查清楚了，我们并不是酒后乱性。”
“那为什么是我？”秦煜再问。
“因为，无论是基因，还是生活作风，你都符合我的挑选条件。”凉晚风回答。
“五年后回来，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吗？”
凉晚风下意识地摇头，但又马上改了动作。
“算是吧。”
凉晚风轻点了下头，“无论如何，我也要回国，从凉家拿回如风的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……”
秦煜问了一半，突然断开了。
顿了顿后，秦煜才叫继续问道：“那你有没有，利用过我对付凉家？”
凉晚风怔住。
她没想到，秦煜会这么想她。
不过也不奇怪。
毕竟她做的这些事，令人厌恶。
秦煜这么想她，也正常。
凉晚风无声地苦笑了一声。
她不知道秦煜所谓的利用，算哪种程度。
当时是秦煜自己说，要让凉家从a市消失的。
她当时只是顺势地点了头。
她不知道那样算不算利用。
凉晚风没有立刻回答，但秦煜好似有了答案。
秦煜没有再问任何问题，突然起身。
当凉晚风看到秦煜冷若寒冰的脸时，心停滞了一瞬。
“秦煜！”
凉晚风下意识地抓住秦煜的手。
她不能让秦煜就这么离开。
否则他们之间的嫌隙，会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