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周琛示意先上一壶茶水,好方便等如意和元宝。
周琛坐下来看周围的环境,来这里的大多都穿着绫罗绸缎,而且大多都是文人政客,周琛还在等茶水过来,就听到一旁的餐桌在嘟囔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昨天咱们新任的县太爷到了,还让一堆码头的渔民给打了,但是我在县衙的朋友和我讲,他们县太爷都不敢说话。”
周琛听着周边的声音不免冷笑,他就知道昨天的事情应该不是空穴来风,而且姜县丞肯定是想用昨天那件事做文章的,没想到今天他就听到了坊间新闻。
“不是吧?怎么说都是县太爷,被人这么侮辱一下竟然一点神经都没发?那他的情绪也太稳定了。”
周琛依旧竖着耳朵听隔壁桌的描述,还想让他发神经?
“说的就是啊,但是我总觉得是这个新来的县太爷到瑞安县不对劲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你们看哈,我们之前的李大人要调走,走的特别着急,然后在回京城的路程中遇害身亡,最重要的是,因为李大人的单方面意愿,导致咱们县令没有人来当,所以才空了一阵子,也就是说,这个县令是被临危受命的,换个表达方式,如果你忽然被调到外地,然后你刚到你管辖的区域,就被人无厘头的扔了一堆臭鸡蛋,你生不生气?”
隔壁桌的一个中年男人有理有据的分析,周琛听完他的分析之后,多看了那个男人好几眼,明明是个男人,却有一个柳叶眉,皮肤白皙,个头矮一点,清瘦,感觉像是一个女子。
不过他的见解才是正确的,而周琛为什么不当场发火,就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,先处理比较着急的事情才是真的。
“那倒也是,可是有点摸不透,毕竟人家能做县太爷,也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,不是我们这种平民百姓能理解的。”
隔壁桌关于县太爷话题也渐渐结束,周琛也就没在注意他们那桌,继续看其他装饰,二楼和三楼全部都是包厢。
包厢的窗户可以自由打开,为的是让看客更清楚的看到舞台,同时也可以保护好自己的私密性,选择不开窗户也是没有问题的。
“哎,你这个小兔子好可爱啊。”周琛正看一旁的装饰出迷,就听到一声好奇的声音传来,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