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从胸腔中迸发出来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，像毒蛇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，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他强压下心头的惊骇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。
毕竟，在刀口舔血的日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，他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事。
更何况，他对自己的实力，有着绝对的信心。他可是萧家二房重金聘请的供奉，岂是浪得虚名？
郜供奉抬眼，目光如鹰隼般锐利，死死地盯着李凡：
“小子，有点本事，居然能发现我的存在。可惜，你今天就要到此为止了！”
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，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。
李凡却像是没听见他的威胁，自顾自地说道：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你是萧家二房派来的吧。”
郜供奉一愣，随即冷笑：
“哼，知道就好！你小子挡了别人的财路，自然有人要你从这世上消失。”
他顿了顿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：
“怎么样，怕了吧？”
李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，忍不住笑出声来：
“求饶？老头，你是不是年纪大了，脑子也不好使了？就凭你？”
他上下打量着郜供奉，眼神中充满了不屑：
“你这把老骨头，还不够我热身的呢！”
郜供奉气得脸色铁青，胡子都快翘起来了。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，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辈！
“好！好！好！”
他连说三个好字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
“既然你这么想死，那老夫就成全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