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消失了。
李凡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，他觉得林婼丹就是个普通上班族，没必要让她知道这些残酷的事儿。
这时，助理小张端着两杯热气腾腾、香气四溢的咖啡走进来，轻轻放在两人面前，又安静地退了出去。
刹那间，办公室里满是咖啡的香气，氛围也愈发温馨、惬意。
李凡接过林婼丹递来的咖啡，小啜一口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，大声赞道：
“林总监，这咖啡绝了啊！是不是你压箱底的宝贝货？这味道，一喝就知道不一般！”
林婼丹捂嘴轻笑，那模样透着几分小得意：
“我别的爱好不多，就对这咖啡情有独钟。在欧洲那几年，别的没学会，就学会品咖啡了，现在一天不喝上两杯，浑身都不得劲。”
说着，她端起咖啡，轻轻抿了一口。
李凡突然想起什么，看似随意地问道：
“对了，林总监，这几天唐思瑶那丫头来过没？我都好一阵子没见着她人影了。”
林婼丹微微挑眉，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的笑意，
“她呀，最近为了筹备新专辑，忙得像个陀螺似的，脚不沾地。”
说到这儿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，意味深长地瞧了李凡一眼，
“而且啊，她来我这儿，可不仅仅是来唠唠嗑那么简单哟。”
李凡一听这话，脸上一阵发热，像是被人看穿了小心思，尴尬地挠挠头，干笑两声。
林婼丹见李凡这反应，突然收起笑容，一脸严肃地说：
“李凡，我有个特严肃的问题，得问问你。”
李凡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，不过还是故作镇定，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，这咖啡入喉，醇厚香浓，确实让人陶醉。
“行啊，林总监，你尽管问，我知无不言。”
“你老实交代，到底有多少个女人？”
林婼丹直截了当地抛出问题，眼睛紧紧盯着李凡。
“噗 ——”
李凡毫无防备，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，好在他反应快，及时侧头，不然这咖啡可就全喷到林婼丹身上了。
“我说李凡，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？”
林婼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