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而是不能杀。
就在雨墨轻笑的时候，一缕白发，微微搭在了雨墨的肩上。
还没等雨墨反应过来，自己的右脸旁已经有一个微微弯腰凑到自己耳边的白发男人。
“娘子，好久不见啊。”
轻佻的言语，暧昧的动作，还有着突如其来极为高深的功夫。
慕雨墨瞬间眉眼一凛，冷着脸偏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。
原本绷紧的身体也瞬间放松下来，斜了眼前的白发男子一眼便不再看他。
自从遇到了李长生这个孽障，雨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惹上大麻烦。
本以为是萍水相逢，逗弄一下。
可偏偏竟然踩下了坑，一踩就踩到了天下第一。
神游玄境，一瞬千里，李长生这个老东西，那可真是，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。
暗河有个规矩，虽然他上可杀皇亲国戚，下可杀黎民百姓。
可是暗河之人不如天启，这是很多人心照不宣的事情。
说到底暗河再厉害也不过是皇家的爪牙，影宗的下属。
真要是让刺客在国都里盛行，那只皇朝的颜面还要不要啊？
所以很多暗河的人除了特殊任务之外，基本上没有去过天启。
而雨墨那次与李长生的相遇，也不过是李长生在学堂，觉得烦躁无聊，瞬移到了一个无人的山林。
因缘际会看到了完成任务戏水游玩的雨墨。
若是李长生一直在天启待着，两个人没准都碰不见面。
可偏偏这一遇，就如春水映梨花，恰如其分，恰如其心。
李长生那可真是老脸都不要了，不但亲自进了暗河，闯入了香闺。
更是明目张胆的在雨墨执行任务之后，上前纠缠。
说真的，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陌生人血溅当场，自己还无动于衷，完全没有善恶观念的这一幕。
就可以看出李长生本人其实没有什么善恶的是非观。
活得那么久了，什么善什么恶，都是上位者控制下位者的手段罢了。
真正走到顶点的人，谁手里没有血腥，谁又没做过亏心事。
见色所迷也好，一时新鲜也罢，反正李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