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在讨论着什么。
凌九一人坐在了大巴的最后一排，冷冷地看着前面的几人。
夏柳青没有跟来，他身受重伤，被全性带人接走了。
不过在走之前，为了让凌九负责任地帮他监督，夏柳青履行了一半的承诺，先把神格面具的基础教给了凌九。
同时，把一只使用神格面具必备的、储存信念之力的手套交给了王震球。
也算是告诉凌九，只要能救回金凤婆婆，他根本不会吝啬任何东西。
连王震球这么个不承认他是师父的人，他都可以给出吃饭用的家伙。
至于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凌九，理由也很简单。
初学。
神格面具初学不像其他功法初学。
想要使用神格面具，既要自己尽可能地相信、沉浸进去，又不能完全沉浸进去迷失。
这其中差之毫厘，就可能直接变成一个疯子。
神格面具的副作用夏柳青是直接告诉凌九了，也是防止这神经不太正常的小娃娃突然脑子一抽，想着抢走王震球的手套。
“咦？你们快来看这个……这不是任务文件里那位……”
刷着手机的张楚岚突然一个激灵坐直了，招呼着旁边几人。
“什么东西？”
坐在张楚岚旁边的王震球第一个好奇地凑了上去，眼睛一瞪，“我去，这不是方洞天老道长吗？挺时髦啊，还开了直播？阿莲，你怎么刷到的？”
“呃，可能是大数据吧，你们知道的，我知道异人界没多久，之前罗天大醮的前后，我搜了不少关键词。”
“这不是关键，关键是，这老道长他现在打的拳，我刚刚小幅度尝试了一下，结果……”
张楚岚话说到一半停下了。
毕竟后面还有个凌九在，他们的任务主体，越晚透露越好。
“还真是，看来这位道长是知道马仙洪在做什么的。”
王震球眉头一皱。
方洞天打的拳，如果照着打上十天半个月，有天赋的就会出现炁感。
而他现在做的事情，是直播。
这是什么意思？
哪怕出现炁感，甚至能够使用炁都不能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