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认真地应下了。
什么原因他们被这么一提醒也明白了。
白墨说过他要去找术士帮忙,确保他做出的改变都是良性的。
那么在这之前,他们自然要尽可能不要做出干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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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判断我是否为恶。”
“难道你所谓的行侠仗义,就是看对方是否对你有威胁吗?”
“你压根就不是潜伏在全性,你压根就是个全性啊!”
无根生那边醒来后,对着高艮一顿嘴炮,终于是保住了自己的小命,打消了高艮想弄死自己的想法。
同时,谷畸亭也找了过来。
“小谷啊,你没事跟高兄分头行动干什么?差点害苦了我。”
“而且你要是跟着高兄一起来,说不定就能留下爷了。”
无根生对着谷畸亭随口抱怨了两句。
“爷?你管刚才那个年轻人叫爷?你这么喜欢认爷爷?”
高艮有些诧异。
他选择潜入全性的源头,就是迎鹤楼事件里,无根生给名门正派下跪叫爷爷。
虽然后面做出了老阳少阳之说的解释。
只是跪的确跪了,叫也的确叫了。
高艮现在一听无根生又叫人爷了,下意识脑补一出无根生故技重施的情节。
“难怪那几个正道的对你没兴趣。”
高艮鄙视地看着无根生。
“想哪去了?我可没为了自己的小命就去叫别人爷。
不过这次也不是少阳和老阳。
天若有情天亦老,这就是老天爷啊。”
无根生感慨了一句。
“掌门,你这是遇到什么隐士高人了?细说说?”
谷畸亭第一次见到无根生这样,顿时感了兴趣。
“说什么说?没得说!叫你不跟高兄一起来,本来你是有机会的,现在等着吧!”
无根生翻了个白眼。
他自然也和唐门那边唐家仁一样,知道不能将白墨的情况随意透露出去。
至少要等到他在武侯派的术士那边得到结果后。
“对了,这几天帮着注意一下梁兄的动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