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金凤婆婆开口了,
“二十四节谷的确能进行引导,让普通人成功得炁。
对于异人来说,行炁路线已经被固定,就像被锻造成功的刀剑斧头一样,不会被山谷这个模具影响,只会稍微觉得有些不适。”
“那不是和马仙洪……”
王也诧异地看向了白墨。
话没说完。
王也意识到这里还有全性俩人,以及一个外国人。
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别乱说出去。
“张伯端留下这东西的意思,的确有些像是截教有教无类的想法,也算是截教给天地万物截取一线生机的做法。
外面那些得炁的猴子,也算是他这个教义的受益者。
不过我们现在都知道。
不论是阐教的非至人不传,还是截教的有教无类都是两个极端。
因材施教才是关键。
你说外面那些猴子有了智慧,要是真变成人了,去人类的社会尔虞我诈、每天九九六累的半死,或许还真不如山里逍遥快活。”
白墨随意地说着自己的看法。
“你的意思是,掌门的做法是对的?”
金凤婆婆问。
“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,出发点都是好的,但又都懒得去管。”
白墨说到这里的时候,看了一眼王也。
“看我做什么?我难道是懒的代名词吗?”
王也无语中。
“其实张伯端要给众生后人截取一线天机,又不遭诟病很简单,只要在山谷外面竖一块碑,告诉他们里面的一切。
告诉来的人,里面究竟会遭遇什么。
让他们自己选择。
这样虽然没有因材施教,但至少没有涉及坑蒙拐骗。
当然,对于猴子这些动物来说,那是真没办法。”
白墨觉得二十四节谷正如他所说,本意的确是好的。
问题就是犯了类似刘振国一样的错误。
失去了人性。
认为自己的得道高人,所以给其他人的一切都是施舍,都是别人需要的。
殊不知,彼之蜜糖,汝之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