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踪。
不出意外,女帝的亲生女儿,十七年前,早已经死在那湍急的河水之中。
“女君冤枉啊,奴婢当年可是用自己的亲生女儿替你和夕瑶公主引开追兵的,奴婢的女儿因此早早夭折……”
麻姑试图继续做戏,哭天抹泪地诉说起了自己当年的艰难和不容易。
她不停地向眼前威严无比的西陵国女帝,强调自己为了救女帝母女,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声泪俱下之下,麻姑所展露出来的,是失去女儿的痛心疾首。
若现在有旁人在场,那定是闻着伤心,听者落泪。
上官翎扯着麻姑的衣领子,将麻姑那张丑陋脸庞上所展露出的伤心难过,看得一清二楚。
如果不是对女君的怀疑,绝对的深信不疑,上官翎还真就信了麻姑的卖力表演。
虽然,麻姑演得很逼真,俨然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女儿十多年,再次被旧事重提,重揭伤疤的伤心母亲。
但是,上官翎知道,女君从来不会做没有根据的猜测。
更何况,事关夕瑶公主的血统。
要知道,若是女君质疑夕瑶公主血统的事情流传出去,那是会对夕瑶公主将来继承西陵国女帝之位,产生负面影响的。
若是被有心人利用,夕瑶公主的女帝之位,那是要坐不稳当的。
女君对夕瑶公主寄予厚望,如果不是万分肯定夕瑶公主并非自己亲生,又怎会做出这般激进之举?
心念流转之际,上官翎直接将撒谎不肯说出实情的麻姑,狠狠地丢在了地上。
“铿锵”一声,金属质地的声音,骤然在书房里响起。
上官翎第一时间从腰间抽出软件,将锋利的剑刃,抵在了麻姑的咽喉。
“将你当你所做之事,老实交代,若再不肯说,你以后也不必说了!”
听到这话,麻姑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,她连连结结巴巴地向慕容芙蕖求饶:“女……女君,奴婢……奴婢冤……”
“这荷包是当年本君亲自放在女儿襁褓里的,夕瑶的襁褓里,并没有此物。”
慕容芙蕖直接打断了麻姑假惺惺的求饶,掷地有声地开口。
平静不失威严的话语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