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知道,如果他上去阻拦,那刘芳肯定会怀疑是他做了坏事。
而更糟糕的是,如果他阻拦,那就更是助长了沈玉莲要挟他的恶作风。
他也没干什么坏事,沈玉莲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,干什么有事没事就找他要钱。
这已经是第三次了。
第一次是沈玉莲说要去参加高考,第二次,大队长都忘记是哪一天了。
这是第三次。
俗话说,事不过三,这一次,就让他家婆娘好好教训一下作死的沈知青吧。
否则,老虎不发威,还当他是病猫!
初春的北方,还很冷。
这个时候的社员们也没什么事做,每天闲着的时候就聚在一起聊天。
刘芳扯着嗓子这么一喊,很快,整个屯子里的人都知道了。
几分钟的时间,大队长家门前的马路上,就围上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。
妇女主任葛红霞带着人,匆匆赶来。
“咋啦这是?”
见刘芳扯着沈玉莲的头发,把她按在地上,葛红霞赶紧跑过来。
“咋啦咋啦?”她扒开人群看热闹。
就看见沈玉莲狼狈的不行,大冬天的,裤子都被刘芳给扒了。
来看热闹的人太多了,沈玉莲双手死死地拽着裤腰带,生怕被刘芳给扒光了。
刘芳抬脚就冲着她身上提,“你个不要脸的破鞋,你刚刚不是还脱裤子往我男人身上扑吗?”
“来来来,现在全屯子男人都来了,你倒是脱啊!”
“让大伙都看看,你这破鞋到底破成啥样?”
“啊呀,不会吧?刘芳,你说她脱了裤子往你男人身上扑?”人群中,有人诧异地大声问。
“咋可能呢?我是不信,哪里有这么不要脸的!”又有人说。
刘芳已经气红了眼,“咋不能呢?我亲眼看见的还有假?大白天的,她跑到我家就脱我男人裤子,还自己脱自己衣裳,你们说,她是想干啥?”
“还能干啥?”人群中有人嗤嗤笑,“她自己家男人不行,憋的呗。”
“可不,开春了,猫又要叫春了。”
人群中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