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掌心,勾唇冷嗤,“夫人可真是个小气鬼。”
他捏了捏她的鼻尖,看她守财奴似的瞪着眼,浑身警惕地盯着他,像是要炸毛的小猫,便觉得好玩有趣。
魏晴柔怕他惦记珍珠,连忙转移了话题。
“母亲给我这珍珠头面漂亮至极,我刚好配那套新制成的雨过天青色对襟裙,肯定雅致清新。”
秦平安却不同意,指着大红洒金长裙说道:“应该配这个才对,那套太素净了。”
又拉着魏晴柔说道,“来,爷给你画眉。”
秦平安不愧是情场老手,画起眉来驾轻就熟,三两道便勾勒出了远山眉的雏形。
秦平安给魏晴柔画了眉,便要讨要好处,哄着魏晴柔俯身,试了许多好玩花样。
连新制的衣服,都被秦平安不小心扯开了线缝。
魏晴柔心疼的不得了,捧着裙子,蹙眉委屈。
“这是今日刚制成的,我还没穿一天呢,你也太不小心了。”
秦平安听她委屈埋怨,抬眼去看,却见她媚眼如丝,眼尾湿红,如同侬艳欲滴的滴露牡丹,心里一把火撩拨起来。
此刻精虫上头,只想哄着她继续,哪里舍得她委屈。
将人揉进怀里好一番哄,柔声保证,“赔你十条裙子,好不好乖,快别耽误了。”
说完就扯开了碍事的裙子,急不可耐哄着人弄活儿。
魏晴柔半推半就,随着他胡闹了。
窗外雨势越来越大,落在青砖瓦片上,啪啪作响。
窗边娇艳的海棠花不堪风雨重负,零落成泥碾作尘,一直到二更天才偃旗息鼓。
第二天起来,安排完王府里的事宜,魏晴柔便迫不及待让人备马车,准备带秦平安去京城的锦绣坊。
秦平安吃得满脸餍足,此刻有些懒洋洋的,出门被冷风吹得眯起了狭长凤眸,说道:“这是做什么呢?大早上起来都不让爷消停的。”
魏晴柔眨了眨眼:“爷说要送我十件裙子呢,可是忘记了?”
秦平安一愣,突然瞪大了眼眸。
“爷真忘了,原来您昨夜在榻上说的话都不做数呀?”
魏晴柔捂嘴垂眸,装出羞怯委屈的小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