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七章 人皆可近道
只要还未升仙离界，就总也难逃这一大劫。
这也是人族落败了妖庭之后，亦甘愿接手守界山防务一事的紧要之处。
没了此界，大家都别谈修行。
如今胜机渺茫，倒也有人想要质疑天尊推算之功，正如太白老道人受魔气所激，在界内所发出的那一记心中疑问。
天尊的根脚，来源于界外。
虽然成道于九嶷，在这关乎一界存亡的生死关头，总会惹来几分犹疑。
万一，她是心向外界，故意如此。
惹来妖族建立妖庭，让九嶷内斗损耗实力。
那他们岂不是行将踏错，界外敌人未能闯进来，反而自行乱了阵脚，有了灭亡之机。
一时之间，诸修不敢说话。
哪怕是怀疑这位天尊，以他们的实力，也不够格。
至强之名，唯有那顶上三位，才有资格质疑。
“妖族，亦诞于此界，亦或要我直言，妖，乃是界兽！”
那三首孽凤高昂着头颅，丝毫不惧眼前的群修，高傲的女声一如真凤那般的骄傲。
此间仅有的八头妖族大圣，亦俱以此凤为首。
“你等人修，道法自然，却不知远古之时，你等向谁学法？是从我妖族身上学法！我妖族，乃此界天地所诞生，用以啃噬万物之兽！
天地不存，我妖族何从诞生？此界不兴，我妖族要这尖爪利喙何用？”
“此界脱险之际，我妖族定与尔等人族要清算旧仇！但在此界存亡之际，你我又有何分别，此界兄弟手足，便是我等妖物，和你等人族！”
远古之时，人族亦被称为群妖之一。
但在人族先贤立下道统之后，才有了分别。
同出一界，说是兄弟手足，倒也没有差别。
“说的好！那不如取妖血，化灵丹，成全我人族之道！”
蓦然发声的，却是已经化成一双手来的李无忌！
他持着玉盘，慨然发声！
昔日在灵道城，他无能发声，便连觉察到种种痕迹，也无法扭转。
但此刻他却有发言之机。
妖族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