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厨房里已经被收拾的铮亮,但是大家都没反驳。
顾凡洲去送傅景丰,陈婉便坐在沙发里审视自己的女儿。
很快顾凡洲就跑回来,一坐下就盯着她质问道:“说,这小子是什么来路?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“白羽非生日会上认识的,他家里跟白家关系很好。”
唯一小声。
果然该被盘问还是要被盘问。
“那也不行啊,那也不能带到家里来啊。”
“他说要喝水。”
唯一左手揪着右手的食指嘟囔。
为什么她突然有种被傅大太子爷给套路了的感觉呢?
他是来喝水的吗?
顾凡洲跟陈婉听到女儿的说辞更是惊的张着嘴说不出半个字。
他们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太傻了。
那小子明显不是来喝水的。
“所以你们现在还不是男女朋友?”
陈婉想想,又理智询问。
唯一赶紧摇头。
他们的确不是。
“从来没有亲密行为?”
陈婉又问。
唯一继续摇头。
陈婉看后松了口气,却缓了缓又赶紧对她说:“以后别跟他来往了,一看就跟咱们家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哦。”
唯一没敢说别的,顺势答应。
“你别应付我跟你妈,这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,八百个心眼子等着你。”
顾凡洲还是耐着性子跟女儿多说了句。
唯一像个做错事的小孩,低着的脑袋又点了点。
“白羽非生日这才几天,他竟然就到家里来了,啊,我想起来了,楼下那辆跑车是不是就是他的?老顾,前两天你不是说楼下有辆跑车是不是就是这辆?”
顾凡洲其实早想到这么回事,这会儿却是什么也不想说了,只是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:“唯一,过来坐下。”
唯一不想夹在他们夫妻中间,但是还是走了过去。
嗯,接下来是父母大人很耐心的,不厌其烦的给她讲女孩子不能受骗的老话。
等她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