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
    俞欢掰不过他,到最后只能同意。

    天色越发晚了,舒鹤熄了蜡烛,屋里伸手不见五指。

    舒鹤的床比她原来睡的小了些,被褥什么的也薄,几乎能够感受到床板的硬度。

    俞欢今早还舒服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上,哪知一日之内会变化这么大。人啊,做了亏心事还真是要遭报应的。

    好在她今日经历的实在太多,沾了枕头,没一会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