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。
“小玉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孟祁玉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松。
“那就好,周二哥,你在这里陪姐姐,我去前院和大伯我爸他们说一声,他们都在等消息呢,昨天晚上,他们也没睡好,知道我姐还再睡,没敢来打扰。”
周庭桉身上还穿着背心,刚才两个人只想着说宁宁的状况,倒是忘了这一茬,现在话说完,都想起来了。
孟祁玉不是没见过男人穿背心,天热的时候,别说背心汗衫了,地里都有人光着膀子干活。
农村这地界,男女大防说重视倒也重视,可有些时候,也没有那么严密。
毕竟八九月份天最热的时候,下地干活更热,要是真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,谁还能干活,早就中暑了。
不过周庭桉到底和别人不一样,家里的男同志也有规矩,很少在她们几个小姑娘面前穿背心什么的,要不是昨天晚上他太着急,高低得穿件衬衫出来。
“我进去看看宁宁,小玉,你让邵旭帮我送件衣服过来。”
周庭桉也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当,交代小玉一声又进宁宁的房间。
“好。”
孟祁玉点头答应,脚步比来时轻快不少。
前院里,邵旭苏南他们早上就听说昨天晚上宁宁做噩梦的事。
“怎么没去叫我们?让你楚叔给宁宁把个脉也好。”
庄老听完,语带责备的问孟鹤宴他们。
“太晚了,都快后半夜了,就没打扰您和楚叔,想着宁宁就是做噩梦,也没有发烧,应该没什么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