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碎片迸起，擦着苏暖暖的小腿过去。
尖利的玻璃渣子，在她光洁无瑕的小腿上，留下一道血痕。
苏暖暖吃痛，发出一声呜咽。
周时序并没有任何反应，只眼神冷冷地看着她。
冷笑，“苏暖暖，你别装了，这事情百分之一百是你找人干的。你嫉妒池婉，不想她进门当小妾，害怕她进了门，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都抢走了，所以找来人往她脸上泼硫酸，想毁了她毁了她的前程！”
“你也不用狡辩，也不用装作自己委屈无辜，因为我都不相信，我只知道的是，除了你这样恶毒之外，我想不到有第二个人能有这样恶毒了！”
苏暖暖抿着嘴，不说话了。
已经能看出来，无论是她怎么狡辩，周时序都笃定是她所为。
“狡辩啊，怎么不狡辩了？”
周时序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跟前，嘴角扯起，似笑非笑道，“真的，苏暖暖，我活了将近三十年，从来没见过跟你一样可恶的女人。”
话音刚落，周时序猛地扬起手掌，虎虎生风就朝着苏暖暖的脸上打过去。
在她的印象中，周时序从来不打女人。
苏暖暖根本没料到周时序会突然动手，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，巴掌掺夹着掌风到了脸前。
“啪”——的一声清脆的声响。
周时序这一巴掌并没收力道，力道很重，直接把苏暖暖给打得昏头转向，眼冒金星。
“这一巴掌，是给池婉打的。池婉跟你无冤无仇，那么温温柔柔，与世无争一个女孩，却被你设计陷害，让人用浓硫酸泼她的脸，害得她差点就毁容。”
说完，周时序又往她的脸上甩了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，力道更重，苏暖暖被一巴掌打得脸都侧过去，晕头转向，脸上一片刺疼。
从小到大，苏暖暖就没挨过巴掌，唯一挨的一巴掌，还是宋星辰打的。
现在，却被周时序一连打了两巴掌，脸看起来又红又肿，就像是猪头。
有那么一瞬间，苏暖暖觉得她的骄傲，她的自得，都被周时序这两巴掌击得溃散。
周时序却是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，冷冷开口。